可那又如何,她和他们注定了逆向行走,最美好的交集也只有转瞬即逝的一刻,宛如夜空中绽开的烟花。
她翻开了殷殷的微信,按下了语音,啜泣地喊着她:“宝贝,宝贝宝贝宝贝…”
颤抖地呼吸着,这条语音终究还是被她取消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,殷殷都没见着刘闻婴。
拳击社没他,打电话不接,消息倒是回得快、表示他还活着。
但她约他食堂吃饭,他也各种借口,不来。
殷殷找到了大一政法学院的课表,直接去政法教学楼的教室门边等他。
下课铃声响起来,男生一窝蜂地涌出教室,夹杂着一股子男孩群体特有的味道,殷殷稍稍离远了些。
直到人群散得差不多了,她才在最后看到刘闻婴。
室友扶着他缓慢地走出教室,左腿一颠儿一颠儿的,明显是腿受伤了。
看到教室门口的殷殷,刘闻婴微微一愣,皱眉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看看你呀。”殷殷望了望他的腿:“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