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才知道,当初王蟒说要搬救兵的时候,很多人都不同意。
不为别的,有些看不上他。
甚至还有人提议把楼炸了,一了百了。
王蟒虽然莽撞,却不傻,知道他们什么意思。
不过,现在不是和这帮鸟人理论的时候,转身带着我来到急诊室门口。
一指那密密麻麻的头发说:“就是这些东西,一碰就像被电了一样,生疼。”
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大门、窗户全是密密麻麻黑黝黝的头发,还在不住地蠕动,就像是活着的线虫。
我缓缓走过去,用手一摸。
一股触电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,紧接着是入骨的刺痛感。
这次我特意用的右手。
无往不利的鱼头纹没有出现。
果然,那晚大把头对我的右臂做了手脚。
只是,不知道鱼头纹是被他取走了,还是封了起来。
“里边的那位。”
鱼头纹失效,就不能像以前那么莽撞了。我尝试着与里面的邪祟沟通起来。
“有道是:冤有头债有主,神婆只不过是收人钱财,替人消灾而已。”
“她老人家是我朋友的亲戚,你打也打了,困也困了,没必要往死了整,不妨给个面子,放了这把老骨头。”
这话刚说完,头发里忽然伸出一簇黑发,像条鞭子一样打过来。
‘哼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