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隐一拳头打在了身侧床沿上,就知道这里面有着隐情,秦奉贤算计好了一切。
“他是知道没有退路了才招供的?”
秦砚钦摇头,“审问过程我不清楚,不过确实是在昨晚突然招供的。”
猜测是一回事,亲口供出来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我和你说这些,只是让你知道真相,他这辈子别想出来,但你不能做越界的事,仇恨会让人失去理智,也会失去做人的资格。”
秦隐捏着拳头,手背上青筋凸显,他闷声压抑着愤怒,“我知道,父亲。”
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秦隐抓着秦砚钦拍在他肩头的手腕,“父亲,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
当年出车祸,是父亲保护着他,让他在那场车祸中安然无恙。
“早些睡,都已经过去了,另外这些事就不要告诉老头子和你妹妹他们。”
若不是老头子被秦隐喊去体检过,秦砚钦都会忍不住让老头子再去体检。
他现在唯一搞不懂的一点,他母亲服用过慢性毒药,老头子身上却没有,虽然也可以说连尸检都检查不出来,体检检查不出来是应该的。
但老爷子的身体状态属实不像有着慢性毒药潜伏的情况。
秦砚钦走后,秦隐在房间内静坐到了很晚。
漆黑的夜里,他却毫无睡意。
亲情血缘,在豪门世家来说,确实凉薄寡淡。
不过幸好的是,他的身边还有着温暖。
...
初三这天,南姝提着行李箱下了楼,秦隐也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