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墨看到陈小倦眼中失落的神色，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二人一路无话。
陈小倦心里闷闷的。
车窗外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单调，陈小倦丧着张脸。
今晚是陈小倦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坐副驾驶，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凌墨那专注的侧脸和握着方向盘的右臂。
原来男人开车的时候这样帅啊。
可是……帅又怎样。
只会让自己难过。
回去的路仿佛格外漫长，陈小倦心中烦闷，可是又不能拉着谁打一顿出气，只得一声声地叹气。
凌墨从身侧中拿出一瓶水，递给陈小倦。
陈小倦：“我不渴。”
凌墨：“拧开。”
陈小倦：“？”EXCUSE/ME？
凌墨：“我喝。”
陈小倦：“……”
虽然这个人几天前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，但是这颐指气使的态度也太让人无语了吧。
陈小倦费力地拧着瓶盖，谁知车子忽然颠簸了一下，水一下子洒了出来，陈小倦“呀”了一声。
“喏，因为你辣眼睛的开车技术，水只剩半瓶了。”陈小倦一边用手擦湿掉的裤子，一边把水递给凌墨。
凌墨扫她一眼，接过，放到前面，并不喝。
一只手伸到胸前，拿出一只帕子，银灰的颜色，递给陈小倦，简单地命令：“擦擦。”
陈小倦接过帕子，上面几乎还带着凌墨身上男士香皂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