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倦：“……不是那种痛好不好？”
凌墨：“那我打电话给科斯。”
陈小倦顿时回想起早上科斯那不苟言笑的样子，右手捂着肚子，左手伸出，说了声：“不！”
凌墨：“？”
陈小倦：“回家……我喝点热水就好……”
凌墨：“……”
陈小倦被凌墨背着走出自助餐厅。
痛得一头冷汗，陈小倦在凌墨背上哼哼唧唧。
过了一会儿。
“哎？这不是回家的方向啊？”虽然肚痛欲仙欲死，但陈小倦基本的方向感还是有的。
凌墨坐在她旁边，出租车里空调仍旧开着。
“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回家了？”
陈小倦：“？”
凌墨：“去医院。”
陈小倦：“哦。”
到医院挂急诊，凌墨和陈小倦耐心地听着医生数落：“年轻人虽然身体底子不错，但前两年出过车祸，腿这个位置没有恢复好。”
陈小倦捂着肚子：“医生，我是肚子痛。”
医生看上去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，听到陈小倦这么说，胡子动了动，很不满地说：“人的身体是一个和谐的整体，任何一个部位的损耗都可能关系到元气的外泄，年轻人，看你脸色这么差，应该是体内五行相冲，把手伸出来。”
陈小倦伸出右手。
医生轻轻把手指搭在陈小倦的手腕上，捋着胡子说：“劳倦积食、症瘕积聚，年轻人，吃多了吧？”
陈小倦思考状：“也没吃多少，爆米花，可乐，冰激凌，肉，点心，海鲜，还有一小碟蔬菜沙拉。”
医生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