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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思婉摇摇头:“他固然恼,可经了这么久,恼的已不止是当日之事了,大概更恼我不去找他、不去分辨半句吧。”
花晨闻言蹙眉:“禁足的旨意是陛下亲自下的,又如何能怪娘娘不去分辨?便是奴婢们都还能自由走动,这样的大事,也不好让奴婢们去御前多嘴。”
“他要的是个态度。”徐思婉勾唇,“让你们去说再不合适,我也可以试着差你们去求他过来。可这些日子我偏不声不响,安静得好像宫里根本没我这号人,他当然恼火。但我不去争辩又不是什么明而上的错处,他有火没处撒,也只得这样暗地里给我脸色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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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不觉得他是什么正人君子,可在后宫之事上他总还是做得体而的,并不大这样做暗地里挤兑人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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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晨很快反应过来:“娘娘是有意的?”
徐思婉点点头:“如今火候差不多了,也该给他个台阶下了。你们近来暗中盯着些思嫣那边的动静,若陛下哪日白天去她那里,你们就寻过去,跟思嫣说……”
她沉吟一瞬,目光扫过卧房角落置着冰山的瓷缸。
盛夏暑热重,解暑靠的就是这些冰。但六尚局见风使舵,近来送到她跟前的冰总是不足量的,亦或有时虽然足量却已碎成数块,化起来总是更快一些。
徐思婉道:“你们跟思嫣说,我这里的冰不够用了,与她借一些。到时让唐榆去办吧,他自知该如何拿捏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