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瓢大师也是出身佛门,法号弱瓢,取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。
云薄山,崔铭志,这两位都是道家出身的教主级存在,庭烟聚和贺千秋出身世家,是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的世家大阀。
这五人,再加上已死的孙难陀,都是太子派系,曾经都做过太子老师。
朝中一品大员十六人,太子派系占了六人。
“弱瓢大师的名字也记下来。”
秦牧道:“现在快过年了,让他们过个安稳年,吃最后一顿年夜饭。孙难陀已死,难陀别宫已灭,难陀寺还在,护教长老,你们去将难陀寺铲平,不要留下痕迹。”
诸位护教长老称是。
卫国公松了口气,天魔教的这位年轻教主还有些理智,否则闹将起来,朝廷一下子死了六位一品大员,再加上太子,只怕皇帝查下来,绝对会查到天魔教的头上!
延康朝廷毕竟是正统,与朝廷作对,天魔教难有容身之地,再加上道门与大雷音寺必然会落井下石,天魔教便危险了。
隔三差五杀一个,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。
比如这次杀孙难陀,灭难陀寺,秦牧以楼兰黄金宫的身份出现,带来了难陀寺的镇教之宝,引诱难陀别宫的僧人,又逼得孙难陀现身,将他钓出京城,来到这里。
孙难陀虽然是教主级的存在,但是灭杀他和灭掉难陀别宫只在一瞬之间,而且没有在京城动手,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,可谓环环相扣,厉害得紧。
就算皇帝想查,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,查不到天魔教的头上。
孙难陀死后,太子必会有所警觉,很难向他下手,贸然动手反而有可能中计,所以不如先过了这段时期。
正在此时,秦牧看向卫墉和卫国公,露出笑容。卫国公心中凛然,呵呵笑道:“教主,我嗓门很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秦牧笑道:“国公若是喊一嗓子,只怕京城中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国公觉得我圣教杀孙难陀时,手段利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