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头看报纸的老人放下报纸，看过来，愣了会神才道：“你看错了。”
君老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，叹气：“人老了，不中用了。”
“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？”老夫人看着姜芷，心理明白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姜芷。”
姜芷心理带了股莫名的情绪，有点奇妙，又有点堵的慌。
她没见过君家两老，也不知道她母亲跟两老的感情有多深。
血缘这东西就是这么奇妙，能让姜芷感受到两老对君渔的那份爱。
“姜芷、将止。这个名字好啊。”君老夫人把猫给佣人抱着，朝姜芷招了招手。
坐在一旁的老人也把报纸放下，饱经沧桑的脸上带了三分错愕。
“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？”
“是妈妈。”姜芷朝老人礼貌的说完才往君老夫人的方向走。
老人放下老花镜，眼眶一热，不知怎得眼泪就涌了出来。
“好孩子。”老人说完就落荒而逃。
君老夫人眼眶也红的厉害。
姜芷这个名字，还有一个意思将止，将要停止一切。
她就是这样离开的吗？
君老夫人突然咳嗽了起来，姜芷连忙帮她顺背通气。
君老夫人让姜芷做在她旁边，她慈爱地摸了摸姜芷的头：“孩子，我是你外婆。”
姜芷僵了僵，抬头看她：“外婆？”
君老夫人又咳了声点头，似乎很疲倦：“如果你有想问的就问吧。”
“为什么外婆不去姜家？”姜芷把头靠在她腿旁，声线沉稳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孩子你不要怪外婆外公心狠。”君老夫人握紧帕子，眼眶又红了一圈，“你妈妈是个很优秀的人，她是我和你外公的骄傲。”
君老夫人眼底有光：“那时候她和肖尼加两人都是京都出色的天才。”
不知道是回忆到了什么，那丝光亮变得幽暗，有些骇人：“可是后来渔儿那孩子受人蛊惑嫁错了人，错付了一生！”
话落，君老夫人情绪波动过大，边喘着气边剧烈咳嗽，眼神骇人。
“我的渔儿啊！我那可怜的孩子啊！”君老夫人捶着自己的腿，痛哭了起来。
姜芷身子一僵，她向来聪慧，君老夫人仅仅这几句话，她就明白了很多事。
君渔的死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