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城嵘嘁一声。
也不知道刚刚为了悔棋，把小漾夸的天上有的底下没的。
晚晚一来，就知道反悔了。
顾佳佳拿着奶糖吭哧吭哧的跑过来，给城嵘手里塞一块，往顾长荣手里塞一块。
“爷爷，城爷爷，好朋友不能吵架的呀，你们吃了这块糖和好行吗？”
歪着脑袋看看吹胡子瞪眼的顾长荣，声音甜软，耐着性子哄着。
城嵘笑着撕开包装纸，把过甜的奶糖塞进嘴里，甜得要化开了一样，捏捏她软乎乎的小脸蛋。
“佳佳真乖，城爷爷没有和你爷爷生气哦，只有小朋友才会一直生气，喜欢欺负别人。”
顾佳佳抓住了重点，继续问道，“那城爷爷是被爷爷欺负了吗？”
城嵘哭丧着脸，声音学着童稚的腔调，“对啊，城爷爷被欺负了呀，你爷爷不让你漾哥哥和晚晚姐姐在一起呀，你说他坏不坏？”
顾佳佳没有理解在一起是什么意思。
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起玩儿闹，做朋友！
她叉着腰，水眸瞪大，声调拔得老高，“爷爷，你怎么能这样呢！漾哥哥对晚晚姐姐可好了，有一天姐姐感冒了，晚上的姜汤还是漾哥哥熬的，不过他不让我告诉你们……”
说到最后有点心虚。
她起来上厕所，才看到的。
还让阿姨说是她做的。
初晚一愣，怪不得那天的姜汤格外苦。
低头问道，“那佳佳还知道什么？”
顾佳佳冥思苦想，“漾哥哥让阿姨每天往姐姐窗台放鲜花，每天都会换，他说女孩子就一定得有鲜花。”
说到最后语气一丧，垮着脸，“可是佳佳也是女孩子，佳佳就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