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是石龙。
二,自然是随弋了。
石龙踪迹还未可知,随弋跟地狱挽歌却是在一座背靠山峡的深山之中。
这座山中有一个小村庄,这个村庄里面的人穿着粗衣麻布,每天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而他们可能一辈子也没见过摸过一块十两银锭是什么样子的。
当然,随弋身上也没十两银锭,就一些碎银,加加起来四五两,租下了一家空置的民屋。
屋子中,暖炉炭火烧的旺。
床上被棉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地狱挽歌闭着眼,呼吸平稳。
一张平日里根本很少显露的真容维持了类似伊的冷峻寡淡,只是她从来都没有伊那样内外皆摄的刻骨寒气跟对生命的漠然,如果说伊是藏着太多的痛苦跟回忆,而显得比较决绝,那么这个人便是藏着太多的秘密,变幻莫测,又不容人去探究。
伊是杀手,是锋利的,随时可出鞘。
地狱挽歌也是杀手,却是无声无息的,缥缥缈缈。
噼啪噼啪,炭火发出红润的火光,照在地狱挽歌身上,也照在随弋脸上。
她看着地狱挽歌那苍白的面容上蔓延开来的金色流动纹路,眉头紧锁。
这种情况是好是坏她都无能为力,只能看地狱挽歌自己去撑过去。
半响,随弋轻叹一口气,闭目修炼内力。
也不知多久,她听到一些轻微动静,原是地狱挽歌醒来了。
她从床上半坐起,拢着棉被,看着窗子外面的朦胧白光。
“多久了?”
“三天”
“三天?”
地狱挽歌若有所思。
她从随弋的眼里看到了自己,金色纹路蔓延皮肤。
那样刺目。,
她愣松了一会,说:“神之雕像碎片在我体内,我已经达到了S级。”
“我知道”
“还有”
“恩?”
“我能感受到跟你的一些奇怪...感觉”
这话有些美式英语的腔调,换成汉语便是有些奇怪。
地狱挽歌的确觉得很奇怪,她之前在随弋背上因为疲倦而昏迷过去,但是那种昏迷是半清醒的,也就是能半昏半醒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自然是那折磨了她跟娜塔莎很久的神纹诅咒,但是以前是痛苦,现在却是觉得十分舒爽....还有强大!
变态式地实力突飞猛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