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闫筝呢。
她坐了下来,给自己宽心。
闫筝十三岁就修完了金融大选,他是天之骄子、嫡嫡尊贵的天外飞仙。
没事的。
刘雅思在她身边嘀嘀咕咕:“话说刘亚平的事怎么办啊,如果腾氏真的要杀鸡儆猴的话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唐浅打断他,底气很足:“闫筝说了,会帮我。”
刘雅思微怔,他不得不认真审视唐浅。
律师圈子里,什么样的人格、什么样的品行,其实从接的案子就能看出来,有谭老先生那种流派,潇洒不羁,清风冀月,果敢果决,也有邢远乔之流,不问世事对错,人情冷暖,更有方想年早些年那种,不畏强权,胸怀大爱,用肩膀撑起律师界一片干净的净土。
刘雅思初见唐浅,觉得她对谭老先生所说的一席话,很有邢远乔的模样,再见唐浅,又多了些谭老先生的果敢果决。
而今再看。
他苦恼的挠挠头皮。
觉得说不上来了。
因为这人之前还不赞成将闫家牵扯进这场官司,是为了当事人。
而今……他轻微的叹了口气。
还是为了当事人。
他自愧不如,并且多了些羞愧。
就像雷锋塔下立誓的君子们,口口声声所为皆为民,是这样吗?
多少有点,但大多都还有自己的心思。
或为名,或为利。
自己是其中的一员,做婊子还要立牌坊,但唐浅不是,不做婊子,也不立牌坊。
就是实实在在的君子。
唐浅在他的耳边说着自己的打算。
第一步还是先见到刘亚平,劝说让他配合。
第二步,静观腾氏的作为,如果那边使用舆论政策,那么我们这边也要准备好应对方案,然后让闫氏出手。
接着说到辩护材料、辩护方向,宣判的法官是男性或者是女性,女性可以用怀柔政策,从母亲、孩子、父亲等角色入手,引起情感上的怜悯和共情,男士就要理性,事情的原因,经过,无比严谨、合乎情理等等等等。
刘雅思神色怪异的打断她的长篇大论:“你什么学校毕业的?哪个专业?”
“A大,设计专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