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在独自伤感,这老头子还不放过我,在我身上踢了一脚。
“踢死我得了,免得我到时候落得个那么惨的死相。”
“你这也不是无计可解啊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死死的抓住他的袍子,想知道解蛊的办法。
“刚刚不是还一心求死吗?”他戏谑的看着我。
“快说,什么办法!”
“换血。”
“这儿...这有医院吗?”我弱弱的问。还得是现代医学科技啊!医院血库一开,我这不就活了?!
奈何我现在不知道回去的办法...
“或者你知道,我怎么回到我之前的维度吗?”
“我要是知道,就不会在此被困上千年,让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奶娃娃,看到我都敢称我蚩尤!”他说到蚩尤二字,又怒目圆睁,怎么好端端的又急眼儿了呢...
那现在没有医院...又不知道怎么回去,这不还是死路吗...
“我可以先寻一些草药,延缓你内脏的腐蚀,跟我来。”
我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横跳,悻悻然的跟着他走了。
我们往前走了几步,蚩尤突然停下了脚步,然后唇动无声的说着什么,只见四盏灯笼幽幽的从山峰的另一侧飘了过来,飘近了我才看清,这四盏灯笼下居然挂着铁链,铁链的另一头,拴着一把椅子一样的东西,整体看过去,倒像是秋千。
这是什么玩意?!
蚩尤一屁股坐上了椅子上,又皱了皱眉头,他一只手猛地一拽,一边的铁链延长出了一大截。
“你抓好。”
我走过去抓住铁链,不知道他要干嘛,这是让我帮他推秋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