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白白张了张嘴,有些出乎意料。
老头儿怎么突然提这个?他不是拒绝吗?
难道是那边氛围太好,传染了他?
这玩意会传染???
陶君眠看着她的表情,也不管她究竟在想什么了,自顾自说:“一不小心怀孕了,就是疼的n次方。”
杨白白不知道陶君眠说这个是为了什么,但还是认真发问:“几次方?”
陶君眠奇怪地看她,“几次方还需要问吗?”他顿了下,还是说:“这种疼痛本就非常人所能忍受,能够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的大都苍白,却也足够残忍。而真到了那时候……你自己想。”
杨白白听得心头骇然。
有代入感了,已经开始痛了。
见她神色微慌,陶君眠目的达到,又再接再厉道:“这只是生理上的。”
杨白白默默打了个寒颤。
陶君眠动作自然将毯子往她那边裹,“还有一个例子,孩子出生了。”
杨白白稍微想象了一下,圈过他的手臂抱着,挪得死近,点点头,“嗯!”
陶君眠替她把毯子拉紧,“孩子出生,总不可能你把他放地上哭着,他就会自己变大。”
“是啊,是。”她把脑袋抵在他手臂上蹭了蹭,被这山上的低温冻得牙关发抖。
“所以你得养孩子。”
“嗯!”
“你抱着他。他很小,还没长牙,长得白白嫩嫩,还对你笑。”
杨白白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,还挺温馨,微笑了一下,“是!”
陶君眠平淡道:“然后他在你手上突然失禁。”
杨白白:“……”
不。
陶君眠又说:“另一个场景。你在做饭,肯定没时间随时照看孩子。”
她还没从失禁场景中缓回神,讷讷的,“…嗯。”
“你就把孩子放在地上,让他自己玩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他会爬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他还以为,你在和他躲猫猫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他真的很兴奋,很可爱,很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