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好奇心占了上风。
杨白白磨磨蹭蹭到了陶君眠身边，轻咳了一声，两声。
陶君眠指尖动作未停，分神搭理道：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杨白白斟酌了一下措辞，老实交代：
“那个……我明天早上，要和一个男的，去逛街？”
陶君眠动作一僵，偏过脸瞧她，“什么男的？”
杨白白干笑了一下，摸摸脑袋，“嗯，嘿嘿…就痴，呃，陶君毅。”
陶君眠彻底收了手，面无表情地瞧她，目光专注，嗓音微沉：“你跟他做什么？他找你的？”
“唔，可以这么说。你这样是…”她凑近了些，直勾勾盯着他，眨了下眼睛，语调微侃：“生气啦？”
“……”他稍稍拉开了距离，撇过脸，“没有。”
杨白白猜想他是吃醋了，有些新奇，又觉好玩，笑眯眯又说：“痴风说他有话想跟我说，我还挺好奇。”
“好奇？”陶君眠眸光微敛，“他说了什么？”
“他说，他知道我是谁……杨关最近有钱还你，是因为我亲生母亲去找了他……我就挺好奇，有关我母亲的事情。”
陶君眠下颔略绷，唇线也拉得平直，认真地看着她，“想去？”
“如果你不同意，那我就不去。”
陶君眠略略扬眉，语气平平：“这么在乎我的意见？”
杨白白认真点头，“是啊，男朋友。你同意吗？”
陶君眠：“嗯。陶君毅他，不太好相处，你小心些他。”
“嗯。老头儿……”
杨白白看着他这般正经的神色，心神微动，忍不住脱口道：“我爱你。”
陶君眠的神色忽地有些难为情，“闭嘴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杨白白一片赤诚，又说了一遍。
“杨白白。”
“我说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