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。”
白祠倏然睁开眼,依旧是昏暗的卧室。
厚重的窗帘遮住最后一丝光,无法窥伺外面的世界。
白祠坐起身,伴随着她的动作,也露出身上斑驳的痕迹,以及手腕处的铁链。
她已经待在昏暗的地方一个星期,除了吃饭上厕所,几乎一直被禁锢着,连这张床都没离开过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被推开,白祠的身体猛地一颤。
“蹬蹬蹬。”沉重的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。
“醒了?”
邱来坐在窗边,伸出手温柔肆意地抚摸白祠的脸颊。
“我准备了早饭,要吃吗?”
白祠点点头。
邱来探过身子,在白祠的额头落下一个吻。做完这些邱来才心满意足,拿出一把钥匙解开禁锢。
白祠心里紧绷着,一直在寻找机会。
在手腕获得自由的那一刻,白祠使出浑身力气推开邱来往外跑。
她已经尽力跑了,但邱来只是大步走了两步便拦腰抱住她。
“放开我,你个变态!”
邱来紧紧抱着白祠,偏执地说:“阿祠,我不会放手的!”
“好不容易才得到你,我们要永远在一起。”
白祠用力挣扎:“变态!你个疯子!”
邱来将人抱在床上,再次禁锢:“是,我是个疯子,我发了疯的喜欢你!”
“阿祠,原谅我,我真的太喜欢你了。”
白祠恶狠狠地瞪着邱来,一字一句缓慢地说:“休想!”
——
程不时和盛轻舟的旅行在盛轻舟发高烧后匆匆宣告结束。
原本程不时想直接去当地的医院,但盛轻舟不愿,吃了退烧药后便又陷入熟睡。
程不时拿她没办法,等盛轻舟再次醒来后,车子已经在高速上了。
“还有一个小时,再睡会吧。”程不时说。
头沉得厉害,盛轻舟想开口,但是眼前视线模糊一片,恍惚间又失去了意识。
“舟舟,舟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