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不时心里着急一踩油门加速行驶,期间给医院打了电话,让他们在高速路口等着。
一晚上,程不时的心都是悬在半空的。
好在凌晨的时候温度暂时降下去,程不时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病人出现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因为之前的心理治疗有关,我建议在断掉之前药物的同时,再去一位经验丰富的心理医师为病人疏导。”医生说。
“之前的心理医生可能潜在催眠了病人,加上药物不当,对病人的脑神经造成了损伤,这才出现了如今的情况。”
“催眠!”程不时‘砰’地一下拳头打在墙上,脸上带着明显的愤怒。
对于这种情况,医生早已习以为常,摇了摇头便走了。
沈听风匆匆赶过来时,盛轻舟已经醒了过来。
“舟舟,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盛轻舟说:“没有,就是发烧而已不用紧张。”
程不时并没有对她说真实情况。
“怎么会突然发烧?”沈听风是对程不时说的。
“可能太劳累了。”盛轻舟主动回答。
程不时和沈听风视线交错,递了两人都懂的眼色。
趁着盛轻舟上厕所的功夫,两个人上了医院的天台。
“说吧,究竟什么情况。”沈听风问。
“咱们的计划提前吧。”程不时如是说。
沈听风皱了下眉头:“你确定?”
程不时望着底下人来人往的人群,目光如炬:“确定,我等不及了。我要为我的舟舟报仇。”
“那行,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沈听风说。
两人又站了会,才下楼。
——
研究所
曾鹏程正在盯着最新的数据,西蒙走过来。
“老师,还是不行。”
无论实验多少次,药剂的浓度提高多少,还是对改变病人的心理状况用处不大。不仅如此,还会产生一系列的副作用。
“老师,要不我们还是换个方向吧。人体的大脑太复杂了,也许药物根本治不好心理疾病。”西蒙大着胆子说。
“闭嘴!”曾鹏程厉声呵斥,眼神里全是极度的偏执。
“我做了那么多的实验,花费了多少心血,难道因为你的句话就匆匆放弃!绝不!”
曾鹏程对一旁的员工吩咐:“给我继续加大药物的浓度,接着实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