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来，天使和恶魔的战争让我有了赢你一次的执念。”
“而如今我也算是赢你一次了！”
“所以，我现在已经不想和天使再发生战争了。”
凯莎低头沉默，不久后抬起头看着凉冰：“我现在已经不是天使之王了，所以这件事情我无法决定。”
“呵~还是一如既往的……”凉冰鄙视的看着凯莎。
凯莎叹道：“凉冰，天使正在追寻新的未来，而我已经不可能在回到王位了。”
“呵呵，这么说的话，你立下的正义秩序是不是也崩塌了？”凉冰笑着问道。
这次，凯莎回忆着说道：“凉冰，你知道吗，很早之前正义秩序就已经不在适合天使了，尤其是在与恶魔的战争中。”
“赵宇曾经说过，无论是你还是我，我们都走在极端的路上。”
“是啊，极端成就了我们现在，却同样摧毁了我们的未来。”凉冰感叹一句。
凯莎点点头继续说道：“无论是正义秩序，还是你的堕落自由。终有一天会被时代的浪潮所淘汰的。”
“极端，没有未来！”
凯莎最后一句“极端，没有未来！”凉冰也是沉默不语了。
其实想想宇宙中的几个文明，都是很有意思的。
就拿对待虚空来说。
神河文明陨灭后，对待虚空超神学院校长时光神基兰选择挑战！
而后来，时光神基兰的弟子，死神卡尔选择正面迎接，甚至不惜把自己变成幻体也要打开虚空和主生物宇宙的大门。
烈阳文明表示，我只求过自己的！尤其是在德诺战争之后。
烈阳文明在地球失利后，更是低调到不行。
仿佛除了蕾娜以外，烈阳要与宇宙隔绝一样。
而天使和恶魔对待虚空就很有意思了。
天使文明，神圣凯莎对其麾下的天使直接否决了虚空。
说出“不要相信虚空，没有虚空！”这种否定式的逃避。
而凉冰一边到处宣扬终极恐惧，一边追求着堕落自由。
然而，天使和恶魔的最终目的都是逃避虚空，否定虚空。
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。
前文说过，天使通过压制宇宙文明的发展速度来延迟虚空的降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