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奇怪,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他扯到席怀君。
虽然很清楚他这样说实在没有任何依据,但还是被自己说出口的话给惊到了。
我下意识问道:“他怎么了?”
语罢才反应过来,愣了一瞬,随即听到徐启的笑声有些放肆:“这么关心他?”
其实他原本并没有用多大的力,只是拽着我的衣服,防止再次逃跑。
但不知哪句话激到了他,感受到他的手在张紧,勒的脖子有点疼。
“咳”,不知过了多久,脸开始发烫,我抵不过,却不妨碍疼痛的侵蚀。
他的手猛地一顿,随即十分急促的松开。
终于有口气可以喘,但楼道有些狭窄,一时呼吸不上来,头晕目眩的。
他好像反应过来了,急忙蹲下身试图将我摇醒......
嘴里在说着什么,但我听不清了。
“吕姐,吕姐......”
被小谭摇醒的时候,头还是嗡嗡的,情况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吕姐,到了”,她见我没反应,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,“我们该下飞机了。”
对,我还在飞机上。
用力眨了眨眼睛,憋着的一口气用力吐了出来,有猛地吸了两口,才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。
我张了张嘴,想问小谭一些问题,却发现脑子现在还是乱作一团,那还能总结出来一些有用的问题。
她倒是注意到了我的反常,主动问道:“吕姐,你是不是做恶梦了?”
噩梦?
算吗?
那是梦吗?
冲她摇头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她倒也没再问,一路跟着我谈笑风生,还乐此不疲的要帮我提行李,虽然不是很多。
下了飞机,医院安排的是先找到住处,随后先调整自己的时差,明天去正式加入交流团。
小谭和我是一间房,分开的两张大床。
“吕姐,你今天怎么这么沉默?”
她一进来,将行李放下后就打扫房间,一看就是随口问的。
“还好吧。”
我也没多修整,陪她一起干。